了‘头七’大干一场。”父亲说道。
熟料,第二日气温骤降,父亲的风寒更是严重,走路都成问题,舅舅、叔父也大病起来,咳嗽不断,到郎中处看病,郎中着实没有办法,只说应当好好休养。
第二日晚上,舅舅病情略有好转,父亲、叔父却越来越重,柴米不进。
“家中有祖传的宝药,我等此次出来仓促,竟没有带来。不如舅舅护送父亲、叔父先行回家,我独自一人盗墓,这么多年了,我还没有一个人盗过墓。”殷杨说道。
父亲老骥伏枥,感叹廉颇老矣。事已至此,着实无奈。
墓要盗,病要医治。只好在镇上买了马和车,由舅舅赶着马车将父亲、叔父拉回家中。
临行前,病中的父亲对殷杨千叮咛万嘱咐,说道:“到了墓中,切不可贪图墓中的宝物,取了龙泪珠便可。若是有守墓人,你孤身一人,绝然不可强取。”
望着沧桑瘦弱的父亲,殷杨认真的答应了。
终于到了十月十六,这天就是江南女子和穷小子的‘头七’。这天天一亮,殷杨便远远的窥探合葬的墓穴,但见坟墓四周空空,不见诸守墓人。
殷杨没有大意,一直盯着这墓穴,期间,将盗墓用具藏在僻静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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