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阎干土并未拦住,静观其变。待到二人恶语相加、不堪入耳之时,阎干土拍响惊堂木,怒斥道:“驴二秃,你夜闯民宅,该当何罪?”
驴二秃吓得瘫倒在地,无言以对。
“来人,将这驴二秃重打二十大板。”
衙役将驴二秃重打二十大板,将这秃子打得皮开肉绽,驴二秃边哭边说:“我确实调戏过牛马氏,但并未纠缠不清。牛马氏与姬非之间却有隐情,说不定牛犊已经身首异处。”
阎干土问衙役是否见到牛马氏之夫,衙役说没见到。
“牛马氏,你夫牛犊到何处?”
“家中鸡多,且公鸡能吃,池塘中的虫子不多,我丈夫到河岸边去寻找蚯蚓虫子,需很晚回来。”
“驴二秃,你可见到牛犊的尸体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缘何说牛犊已是身首异处?”
“只是猜测。”
诚然,黎民百姓多朴实,但不乏顽愚之徒,且多胡说八道。阎干土命衙役快马找来贾村保长,待其道衙门之后,将其带至别处,单独询问。
贾村保长说,牛马氏一家生活确实艰难,借鸡之事却有。牛马氏虽长相惹人,但未曾听过红杏出墙之事。姬非虽生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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