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花大绑的捆住,两旁尽是威武的衙役,公堂之上坐在巡抚,旁边坐着监察御史。
阎干土自知便是有千万张嘴也难狡辩,只能坐以待毙,茫然的等着命运的安排。
“阎干土,身为一县之父母官,但胡乱执法,用泥做的头颅充当证据,恣意捏造罪证,无端将良民暴打致死,情节恶劣,已激起民愤。本府念阎干土除暴有功,体恤民情,判处阎干土到烟瘴之地充军,并免去阎干土的县令一职,将阎干土贬为庶民,永不启用。”
死罪已免,活罪难饶。阎干土被发配到蛮夷地区充军,漫漫长路漫漫长,还未上路便被杀威棒打得皮开肉绽,血肉模糊。
仕途已毁,家已破碎,唯是不知母亲、哥嫂如何。
阎干土怀着无比的怨恨上了路,恨天、恨地、恨命、恨世事无常、恨一切。昔日身穿大明官服,威风八面;今朝身带枷锁,狼狈不堪。
一路上,两个平素飞横跋扈的官差对阎干土施尽了淫威,将阎干土折磨的奄奄一息。
日夜兼程,到了湘西。时值盛夏闷热之时,阎干土的伤口开始化脓,闷热的湿气令阎干土喘不过气来。
这一夜晚,皓月当空,闷热一天的大地终于凉爽起来。三人走在湘西的小路上
-->>(第4/9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