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想他,怀疑他,但总忍不住想些极端的事,总怕又有人要来害她。
“未来可能的。”她闭上眼,不知道在对谁说。
荀桉出门,不着急去研究药人的药方,先去了趟雁云池那。
“雁师兄,我有些问题过来请教,不知有无空暇?”荀桉敲门道。
“呦!还真就是有事雁云池,无事草药炉咯?”雁云池打开门,吊儿郎当地问他。
“不要说笑,当心我拜访峮辛长老。”
雁云池一听,立马端正姿态把荀桉迎进去。这不废话嘛!峮辛长老是他师尊,荀桉这小子只他一个朋友,有他不少把柄呢!
活该你没朋友。雁云池心里犯嘀咕,玩笑都开不得。
“雁师兄是器修,可否告诉我器修平日里所学之事,要何时学起?你也知我妹妹是器修,想替她问问。”
“哦~原来如此,”雁云池斜眼看他,轻笑,“荀姑娘是练气期,想必感兴趣的和打铁冶炼学了挺多年,照着练就行。这些是基础,筑基期开始学术法,但你妹妹的师傅已经去世,不如从师天泽门?”
“我亦是此种想法,会与阿薏探讨。”荀桉点头,“不过什么叫学习感兴趣的?器修修习之法有不同之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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