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给我讲讲你幼时的事吗?”
荀桉难得见她好奇,忍不住捏着衣袖,尴尬地开口:“五岁拜入天泽门赤丹峰,那时我刚入内门。同门的师兄弟都是重重选拔进来的,而我进的轻松,性子也无趣,便不与我交往。我过了小半年便受不住了,悄悄在山脚哭了一通。现在想起,好像还被路过的雁师兄笑话了许久的‘哭鼻子’。”
“其余的时间不是被雁师兄带去摸鱼抓鸡,便是背书识药和修炼。”荀桉忍俊不禁。其实除了摸鱼抓鸡,雁云池还带他过家家。不过他扮演的是儿子,雁云池是父亲,还是不讲为妙。
“哈哈,原来阿兄也逃不过哭鼻子的命运。”荀薏轻笑,“倒是阿兄肯与雁公子玩闹,想是不错的朋友吧?”
“嗯,雁师兄是个不错的友人。”他点点头,想了想又看她,“你可要见见?”
“不必,顺其自然便好。”
“那,阿薏你呢?”
“……上山下水,勤修苦学罢了,以后再与阿兄讲讲,也挺有趣的。”她浅说即止。
“阿兄有何志向呢?我欲以器修扬名天下,纳四海弟子,令吾师后继有人。”荀薏不急不缓,话语里底气十足,眼神流光溢彩,是不曾展现出的少年意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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