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血早已止住,只是伤口较大仍需包扎。
走出屏风,荀薏已坐在凳子上候着,桌面上放着碗药和长条的细布。
他走过去将药端起喝下,自觉背对荀薏坐下,脱下亵衣。荀薏微勾嘴角,拿起布条替他包扎。
“你怎么不等我扶你就下床了?”
“想到可以为阿兄做些力所能及的事,在床上就呆不住。”荀薏微微前倾,一手绕过他的腋下传递布条的一头。一股火热的潮气扑面而来,携带着清苦的药味,面颊耳朵不自觉发红发热,心跳不自然。
“好了。”她收回手,见他略微僵硬地穿上亵衣,不由得轻笑出声,放松了许多。
“怎么了?”他回头问她。
“无事。”
荀桉点头起身,回到屏风后从储物袋换了新的浴桶。他将药草放入,从屋外将烧好的水一桶一桶倒入桶中,用手拌了拌,见水变蓝了便叫荀薏进来。
“我就在屏风旁边,太痛了忍不住就叫出来,我会进来帮你。”
“好。”
荀薏见荀桉退到屏风外,看见挂着荀桉衣物的衣架犹豫了一下,便将衣物褪下挂在了屏风上。荀桉搬了凳子坐在屏风旁边,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的声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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