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”
他环抱着她,她像窒息一样渴望着空气,喉间急促的翕张,恰似狂风贯穿废烂的风箱,肺里带动而出的声音嘶哑而痛苦。
荀桉吓了一跳,手足无措地抱紧她的肩膀,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话,只能在她耳边轻轻地讲:“阿薏,太痛了就别忍着。乖,别忍着。”
他突然拿出了手帕,将袖子卷起,用手帕包裹递到荀薏嘴边,“别忍着,太疼了就咬这个!”
他唠唠叨叨地念着,荀薏下意识咬住了手帕,拥抱和絮叨陪伴她到了最后。荀桉替她清理完身体,握着她的手坐在床沿。
疼痛过去,她恍然从绝望中清醒。暖洋洋的灯光照在他的手上,青筋突兀地鼓起,粗大的与他白皙的手不相匹配。它就静静地握着她的手,力道大的很,把她给拉回来了。
虫子,最后一天她扭到门口,他们打开门,却没想到亓官榅做了黄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