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言本来就话不多,这下更一天都听不到点声。
偶尔去拿下快递,笔记本、烧水壶、音响、床垫枕头,房间塞得满满当当。
家里就三人,他们俩互不理睬,剩下的程三顺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不对劲。
趁着打了个通宵麻将回来,吃早饭的时候问程殊怎么回事。
程殊今天开始放假,生物钟还很准,大早上起来煮了粥。听完埋头喝粥说:“没怎么回事。你赶紧吃你的,吃完我好洗碗,作业写不完了要。”
“才放第一天,怎么写不完?”程三顺听出他不想说,没再问,“今晚我得去你建国叔那儿帮忙,明天正酒你别忘了。”
“知道。”程殊应了声,“算了,你洗吧,我吃好了。”
程三顺抬起头,看着程殊回房间,啧啧两声,“你是老子还是我是老子啊?你这兔崽子,没规——”
没等他说完,就见梁慎言房间的门开了,走了过来。
“小梁,起这么早啊?”
梁慎言早起有点低血糖,精神不怎么好,点头说了句“早上好”,就自己进厨房去盛粥,出来时避开了刚才程殊坐的地方。
程三顺琢磨了下,擦擦嘴问:“明天街上有喜事,大家都过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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