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慎言站在书桌旁边,把碗放下,看着程殊背影,眼前的跟那天厨房的重叠了。其实不用看,这会儿也能感受到程殊的情绪。
很差、很坏,低落到周围都漫着一股低压。
“手给我。”梁慎言拉开椅子,手上拿着棉签,说:“让它自己玩会儿。”
太过命令的语气让程殊背影僵了下,“嗯”了声站起来。他坐在床边,撸起袖子,右手小臂一条肿起来的红色印子,已经浸血了。
脸上表情还是木的。
梁慎言什么都没问,拿酒精消毒,又用药酒给他揉着,听到程殊吸气声,问:“疼?”
“还行。”程殊垂着眼,声音听着正常。
“那就好,我怕手劲儿大。”梁慎言看他一眼,低头时眼下一片阴影。
“今天出去碰到程冬爷爷,他领我去山上玉米地,给了一袋柿子。”
程殊掀起眼看他,然后又低下去,“最近柿子还不能吃,脆倒是脆,就是涩,等会儿我拿去米糠里放着。”
梁慎言点头:“好。”
之后他们俩也没再说话,等药味都刺鼻了,梁慎言才起身去把一手药酒给洗掉。
洗完没回自己房间,又进了程殊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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