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,说多了腻。他有那心思,只是人家太纯了下不去手,可也舍不得放手,对人家好,招惹人家跟自己走心当朋友,实际心里惦记的还是床/上/那点事,虚伪是真虚伪。
手机丢桌上,梁慎言回床上躺着去了。
这边两人都没起,那边程殊已经到了学校。
把最后一口包子塞嘴里,踩着点进了教室。人还没坐下,教室里四处都是咳嗽声,弄得他下意识想摸口罩戴上。
“你赶紧把口罩戴上吧,大家都感冒了,这天气变得真快。”
程殊坐下后发现前面是空的,转头问过道那边刚说话的舒凡,“芸姐病了?”
“发烧了,甲流。”舒凡擤鼻子,不太舒服,“昨晚发烧快三十九,来之前我还问她,她说得请两天假。”
程殊这会儿才看一眼班里,虽然不至于很夸张座位少一半,但也有六七个请假的。
“二庄跟老王脸色也好差。”
那俩坐教室另一边,离得远。
舒凡趴桌上,看他一眼,“别说了,我都要不行了。你怎么看上去一点事没有?前两年也是,每次这种流行感冒,你都不中招。”
程殊从包里摸出一会儿要讲的卷子,说:“体质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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