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都没吃过瘾,外边开的店又不地道,馋了好一阵。
“折耳根我不行。”关一河笑着接话,也举了杯子,“他俩都行。”
程三顺才从医院出来,想一杯干了,被程殊瞪了眼,抿了一口就放下,嘿嘿笑着:
“折耳根本地人也有不吃的,尝尝辣子鸡,这可是乡下养的走地鸡,肉好吃。”
关一河说:“是吗?走地鸡好啊,价都贵点。”
程三顺点头:“可不是。”
梁慎言本来话就不多,熟人来了也没差,由着他俩跟程三顺唠。
他夹了一块排骨放碗里冷着,才伸筷子,就听到程殊小声跟他说话。
“别理他,还病着呢就喝酒。”
程殊吃饭的时候很专心,夹了块藕,“谁来他都这样,就喜欢热闹。你吃自己的,不跟他喝,一会儿就去睡了。”
梁慎言这两天是故意晾着他,但这会儿听他话里的关心,没办法当听不见,“怕我喝不过?”
程殊没否认,“啊”了声,“他是酒鬼。”
梁慎言没忍住,嘴角扬了起来,“放心,喝不倒我。”
程殊心里纳闷,别梁慎言也是个隐藏的酒鬼,抬眼看他,“那你多吃点先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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