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酒味。
程殊有点受不了,放了让他爸明天再收拾的打算,拧开水龙头,拿着碗一个个冲干净,先这样涮一遍再洗。
梁慎言帮他把剩菜都用保鲜膜盖好了,放进碗柜里,回头见他打算洗碗,擦了擦手说:“要洗?”
程殊回他,“不洗明天臭了。”
说得夸张了点,十一月的天不至于,但明天油凝固了更难洗。
梁慎言“嗯”了一声,“我去看看他俩,别把房间拆了。”
“嗯。”程殊转回去,碎碎念嘟哝着这一堆要洗到什么时候,“那一会儿你先洗澡。”
到了十一月,太阳出得少了,太阳能热水器就不太够用。
要用电烧水的话,他家这个得提前开,所以平时他们洗澡都是错峰,分时间去洗。
厨房地方小,算不上宽敞,梁慎言出去的时候从程殊身后经过,伸手摸了下他头发。
“放着也行,让他俩明天来洗。”
他俩这种没有距离感的亲近行为,已经很常见了。
程殊手上都是泡沫,看他一眼,“他们会吗?”
“不会就学。”梁慎言接得理所当然,“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。”
“那倒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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