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探头看玻璃缸里的基围虾,“没没没,我的我的,都我的错。”
梁慎言懒得跟程殊闲扯,捞了一条看着四五斤重的鱼,“老板,称这条。”
程殊已经扯了个袋子,正蹲着捞虾,“老程最近是不是悄悄发财了,怎么舍得买虾,还两斤。”
他们爷俩自己过年的时候,辣子鸡、清蒸鱼跟腊肉腊肠,荤菜就差不多,其他素菜拼一块,除夕过后还能吃三五天。
梁慎言想起出门前,林秋云给程三顺钱的事,摸出纸巾擦手,“那是,发的阿姨的财。”
程殊一听愣了愣,蹲那儿抬起头,忍不住笑了,“我说呢,就他那抠门的样子,哪舍得。”
从那天早上无意喊了声妈,程殊的别扭也维持不下去了,母子间相处近了些。
分开了十几年,着急的时候,脱口而出喊得一点都没阻碍。
事后他复盘了下,把那行为归咎于奇妙的血缘关系。
明天就除夕了,今天街上人不少,都是趁早来买蔬菜、水产的。
他俩站在一堆人里,就特别显眼。
水产店都还好,等到那边肉铺买新鲜后腿肉,还有菜贩面前买素菜,那才叫一个格格不入,一群叔叔嬢嬢里,混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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