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卷而来,困意变得汹涌,他来不及去想别的,整个人被梁慎言的气息包裹着,只能感受到这一方安全的巢。
程殊一直握着梁慎言的手,一夜都没松开,第二天醒来时,眼皮还肿的,人倒是好些了。
人醒了也不着急起床,赖在床上,盯着身边的人看。
梁慎言这些天并不算轻松,尤其来回开车加起来得六个多小时,这一觉不止程殊睡得沉,他也睡得很沉。
醒来时发现程殊肿着一双眼皮盯着自己,侧了侧身,伸手刮刮他的眼角,“肿成一条缝了。”
程殊不生气,等他收回手时,凑过去亲亲他的下巴。
这是好了,又晓得哄人了。
梁慎言用手挡了挡,结果手心被亲了下,想要治治他碰到事就总想把自己推开的毛病的劲儿也散了。
板着脸故意逗他,“不写题了?”
程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坐起来揉了揉眼睛,“写呢,等会儿就写。”
说完,趁人不注意,亲了亲他嘴唇,自个翻身下了床。
昨晚睡前忘了拉窗帘,外面的太阳照进来,都有些热。
梁慎言在床上又靠了会儿才起的床,这一阵事情不少,多少会有累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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