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对不起。”
又想起了程殊说的话,梁慎言用手指轻轻蹭过小狗的头,眼神深了些。
今天程殊说的话,真要问他信不信,怎么会信不了。
哪怕他们再亲密,程殊骨子里那点倔脾气,是一点都没改。心里一直都悄悄地藏着事,担心他有一天会累。
一开始感情好,什么都好说,可万一日子久了,烦了、腻了,尤其程三顺的本性那样,哪天要是欠一屁股赌债回来,他是不是还得兜底去还,沾上赌就是无底洞,就一直替他还么。
何况那个家再怎么破败,始终是自己的。程殊不是靠他养着的,是有爸有妈的人。
但程三顺走了。
所以程殊为着这个想推开他,当时他就想明白了。
可一声不吭就走人,把事情做得这么绝,那就不是程殊性格能做出来的事。
至少正常情况下,程殊再怎么钻牛角尖都不会这么做。
就是因为太了解了,所以他哥跟别人说的那些理由,包括程殊自己说的,都没办法让他说服自己,当年程殊走得那么决绝,一点余地不留,就为了不拖累他。
是用不着道歉。
人还在那儿把事都憋在心里,不打算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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