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那儿吃,吃面吃饺子都成,饭也有。”
程殊张了张嘴,不知道能说什么,嗓子跟卡住了一样。
“那就去您那儿吃,我们才到,连房间都没来得及收拾,刚通上电和水。”
梁慎言伸手搭在程殊肩上,顺便蹭了蹭水,“我们锁个门,您等等。”
程殊对着程冬爷爷笑了笑,扭头往房间走,瞪一眼梁慎言,“我是毛巾啊,你这么擦。”
梁慎言收回手,进了房间,“别蹬了,翻翻包里有没有裤子,不然你这样去,是个人都得在想,这家大学生在外面混得真惨,学土木出来就搬砖啊。”
闻言程殊蹲在那儿翻裤子,都气不过扭头,冲着梁慎言后脑勺龇了龇牙。
烦人,搬砖怎么了,他就搬砖。
他们两家本来也离得不远,十分钟就能走过去。
这几年老街也没什么变化,路上那些坑修修补补的,旧的填了,又有新的。
上坡下坡的那几个坎,没人走的地方,青苔长了一圈。
平时水渠那儿放着的一些竹筐,也还摆在那儿。连那根电线杆上的小广告,好像都没换新词。
程殊走走看看,心就这么一点一点地落下来了,被这里的一切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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