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。”
梁慎言吞咽的动作一顿,瞥他一眼,“你要干什么活?”
程殊想都不想,就说:“挂蚊帐啊。”
再不把蚊帐挂起来,梁慎言一晚上得醒八回。
梁慎言没说什么,“嗯”了声,视线从程殊脸上移开,扫过鼓起的腮帮和被西瓜汁弄湿的嘴唇。
蚊帐白天洗了,这会儿香喷喷的。
他俩不是第一回挂这个,没费多大功夫就挂好了。四个角往床上掖好,蚊子想进去都难。
程殊把盘子收走,顺便去刷了个牙,回来见梁慎言还开着笔记本,就自己先躺床上去了。
他盘腿坐在床尾,脸贴在蚊帐上,喊了声梁慎言,“言哥。”
梁慎言听到声转头,看他这样,没忍住笑了声,问:“又作什么呢?”
程殊看他笑了,伸手也贴着蚊帐,“你还没忙完啊?”
梁慎言看眼文件,往右下角瞥眼时间,十点多了,“还有会儿,困了先睡。”
换作以前,别说了以前了,就没回来,还住他公寓那段时间,程殊肯定会说我陪你。
结果今天他话才说出去,程殊就头也不回地往床头那边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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