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面两天特别容易困。
不去山里摘果子,也不去河里摸鱼,待在家里,搬了条椅子坐在梁慎言边上,不出声也不玩手机,头枕在手臂上,要么睁眼看他,要么闭眼打盹。
活动范围骤减,顶多去后边的小菜园晃一圈。
梁慎言不忙的时候,就跟他一起,忙的时候抽出空摸摸他的头。
程殊很受用,会仰着脸,蹭蹭他手心。
他俩在这儿待着,倒也没断联玩失踪。消息一个不落地回了,事能做的也都做了。
程殊很少发朋友圈,这几天是一天没落下,天天都九宫格往里发。
学了几年设计,拍照构图好了点,但不多。
反正够用就行,看得出拍的是什么。
不少人问他去哪了,是旅游啊还是上哪躲着一个人休息去了。
程殊也没瞒着,就说回家。
上大学那几年,都没几个人知道他家在哪,更别说什么样了。还挺好奇地问他好不好玩,有没有什么介绍的。
程殊不是个热情的人,回了几句,就关了手机,又趴在那儿了。
日子悠悠地过着,自在又没负担。
别提多舒服了。
去县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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