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周逾安在外地,江昀清的一个朋友从外地回来,两人凑到一块喝了酒。
江昀清的社交圈很窄,仅有的几个还在联系的朋友都分散在各地,数量少,但感情深,许久不见,一不小心就喝得多了点。
江昀清把朋友安排在客卧,自己回房间洗了个澡。然而没洗多久,热气蒸腾,江昀清便觉得自己更醉了,又匆匆穿上衣服,躺到了床上。
他这边刚睡下,陆闻川便拨了视频过来。
视频接通,陆闻川看到了侧躺在枕头上的江昀清的一截下巴,然后镜头一转,又变成了江昀清疲惫的脸。
陆闻川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喝酒了。但江昀清已经快睡着了,他问什么都只换来不怎么清醒的“嗯”或“啊”,让陆闻川束手无策。
但两人都没挂电话,陆闻川觉得江昀清喝酒的次数越来越多,忍了又忍,实在忍不住,便趁热打铁,扬言要限制江昀清以后喝酒的数量。
他埋怨江昀清不知道掂量,明明身体那么弱还不懂得珍惜健康。说他在酒吧见过很多客人不知道节制,最后胃出血进了医院,浑身都是毛病,而且酒喝多了影响脑子,说不定以后画画都拿不稳画笔。
江昀清一直没说话,而陆闻川第一次不在他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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