哝着,咒骂周扒皮老板永远赚不到钱。
陆闻川没敢出声,他确信江昀清听到了,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,对方没有追问,只是在陆闻川要开口解释之前善解人意地说了句“好,我知道了,你早点回来”,然后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。
陆闻川到家的时候客厅里没开灯,没有人在等。
他用卧室外面的浴室洗了澡,推开卧室门进去的时候,江昀清正背对着他侧躺在床上。
他钻进被子里,从背后凑上去问他“睡了吗”。
江昀清没有应,他便伸手探进江昀清的睡衣,摸他的小腹和侧腰上的纹身,又向上碰到了胸口的金鱼。
江昀清被他弄得很痒,躲了躲,没躲过去,被陆闻川捞过去压在了怀里。
“生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
陆闻川主动解释:“他喝多了,在这边没有照应的人,咱们跟他也算认识,刚好顺路,就送了一下,不然大冬天这么冷,出什么事就不好了。”
江昀清仍旧不怎么高兴,但没表露出来,陆闻川身上带着沐浴后的味道,这样近地抱着他,让他感觉到了点儿安心。
他说:“我知道,不用你给我讲道理。”
陆闻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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