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也是没办法嘛,”
对面给茶杯端起来,又放下,开始大倒苦水:“驹儿啊,你是不知道我现在过得有多难,什么法子都使出来了,没用!去年有个大师说我得走偏门,我就跟狗撵了似的赶紧给树种上,可还是差点……就靠你拉兄弟一把了。”
这人是陈驹高三的班长,当年就脑子活络,毕业一头扎进生意场,混得也是风生水起,和陈驹他们不是一个圈子,关系也一般。
“我就一小老师,糊个口,”陈驹笑笑:“怎么,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大本事……咳咳!”
话没讲完,就咳嗽起来。
愣是给那张苍白的小脸都咳出了点颜色。
班长抽出纸巾递过去,陈驹没接,随意地用拇指擦了下眼角的湿意:“说吧,别兜圈子了。”
“成,”
班长讪讪地缩回手:“我想让你帮着牵个线,跟裴敬川。”
哗啦啦——
雨势似乎更大,劈头盖脸地砸在玻璃窗上,蜿蜒下来的不是水痕,几乎是一层透明的河,室内开着灯,惨白的灯光打下来,陈驹捂着嘴,又咳嗽了几声。
他从小就这样,班长也没在意,身体前倾,继续急哄哄地讲话。
-->>(第4/6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