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。
反而,有一种淡淡的酸涩。
可能是太喜欢了,喜欢了好多年,所以心脏里装了太多太多,以至于都有些钝痛起来。
他一步步走上楼梯,做了个深呼吸,准备按响门铃。
门开了。
陈驹系着围裙,身体微微侧着:“你好准时呀。”
说完,就想起菜还在锅里似的,扭头往厨房走去,嘴里还一叠声地叫:“就差一道菜了!”
“没关系,”裴敬川坐下换鞋,“这会儿还挺早呢。”
他脱下外套,把领带扯松,像发生过无数次般的熟练,去洗了手,然后跟着陈驹进厨房,就要在一边打下手。
“哎,”陈驹突然转身,背后的围裙系带轻轻晃动了下,“料酒用完了。”
裴敬川立刻开口:“我去买。”
“行,”陈驹点点头,“楼下有便利店。”
他说完就回过头,可裴敬川去而复返,向他走了过来。
“嗯?”
陈驹不解地仰起脸。
裴敬川朝他伸出手,笑了笑:“能给我五块钱吗?”
厨房面积不算大,站着两个成年男人,还是有些局促,炉子上坐着砂锅,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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