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一见钟情?”
“是的,我对你一见钟情。”
陈驹又“啊”了一声,说:“我有好多事想问你。”
裴敬川终于抬起脸:“好,我一件件地讲给你听。”
曾经想过,吐露心意的时候该多么惊涛骇浪,应该在一个精心设计过的,很浪漫的地方,不需要他人的见证,但是一定要有美丽的鲜花,可当真这样说出口,却是像亲密的朋友之间,日常分享自己的小心事。
男孩子能有什么心事呢?
裴敬川就这样不错眼珠地看着陈驹,目光太专注了,看啊看的,真的给陈驹也看得悲伤起来。
好奇怪,明明是得偿所愿,可陈驹就是鼻子泛酸。
他撇过脸去:“我要哭了。”
刚才还是他抱着裴敬川呢——裴敬川很少在陈驹面前这样脆弱,这会儿,又成裴敬川抱着他了。
裴敬川给人抱在怀里,学着刚才陈驹那样的动作,也一下下地揉着陈驹的头发,另只手顺着拍背,轻声地哄,说别哭了,但想想,觉得连哭都不让的话,也太为难人了,于是又说,没关系,你想哭也可以的。
陈驹转回脸,使劲儿给眼睛瞪大:“我没有哭。”
裴敬川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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