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挂了电话,脱掉大衣,喝了一大杯水,有些烦躁地在床边来回踱步。
卿月说那个男人活着?哪个?是那个叫陆福生的还是那个叫陆子强的?他们当年都已经执行死刑了,卿月家特意找了人给那个叫陆福生的人重判了。不可能,他们不可能活着。如今十多年了,一个死了十多年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出现?
晏沉抹了把脸,低声自语:“但愿,但愿是她看错了。”
卿月睡得不踏实,神色痛苦地梦呓着。晏沉躺在她身边,把她抱进怀里,温柔地轻拍她的背。
第二日一早,文件就发到了晏沉手机里。卿月还在睡觉,晏沉拿起手机靠在床头点开文件。
看了监控视频,他找到那个跟卿月对视的男人,他的脸被放大,下面附带着身份信息,详细到身份证号码。
不是。
不是陆福生,也不是陆子强。
这个男人叫陈嘉鹤,三十九岁,南方人,是个退伍兵,做物流生意。
晏沉蹙眉,这个案件由于影响巨大,加上卿月的事情,当时卿家动用了很多关系强压了报道,所以网上根本找不到当初两个刑犯的任何信息。他思忖着,给当初负责这起案件的刑警队队长发了一条消息,拜托他找一找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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