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卿月的承诺能抚平他心中的害怕和慌张,“求求你。”
卿月身上的栀子香仿佛一柄利剑,刺进他的心口。他用了最过分的方式试图留下她,那个纠缠她十多年的噩梦,如今却被他重新演绎。
曾经的救赎者变成了如今的施暴者。
多可笑。他曾亲手将她抱出那个阴暗逼仄的木屋,带她重回阳光之下,他亲手拯救的女孩,如今却被他重新扔回了那个雨夜。
他猛地抬起头,慌乱的解开她手上的领带,嘴里不断念叨着:“我错了,乖乖,我错了,我喝多了,昏了头。我错了……别讨厌我,乖乖……我错了……”
晏沉从卿月身上下来,跪在她身边,揉搓她因为缺血而冰冷的双手。
卿月麻木地看着他,他腰腹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,看起来很明显,那是当年他擒拿陆福生来救她时留下的。
卿月抽出手去触摸他那条疤。
晏沉愣住了,看着她伸手轻轻抚摸着他腰上那道陈年的伤痕。
“疼吗?”卿月突兀地开口问道。
晏沉看着她,呆呆地摇了摇头:“不疼。”
刚刚的卿月没有哭,可晏沉一句不疼却让她哇哇哭起来。
晏沉着急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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