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闹剧,他是帮凶。
他亲亲她,她就知道搂住自己的脖子。拍拍她的屁股,她就知道顺从地张开双腿。甚至知道他什么时候什么状态是快要射精,她能准确无误地在那个节点叫他“老公”。
多完美!多么契合!
晏沉数次彻夜贪欢,去汲取她的甜美。看着她哭泣,求饶,颤抖,失神。
他在身体上伤害着她。
她就用轻贱自己的方式伤害他。
这场不见刀剑硝烟的角逐,晏沉溃不成军,败下阵来。
他放开卿月,落荒而逃。书房里,他伏在桌案上失声痛哭,夏夜的风将桌上的画纸吹落一地。
宣纸上的墨竹,庭院中的红枫。素描纸上的人物速写,一张一张铺开在他的眼前,窗外的月光倾泻下来。速写上男人嘴角带笑,温柔的眉眼渐渐与多年前的故人重合。
晏沉伸手胡乱的抹掉眼泪,努力想看清画纸上男人的面容。
他认不清,这画上的男人究竟是谁?是江竹影吗?还是……
晏沉冲到存放照片的柜子翻找,像是疯了一样把一本本相册翻开扔在地上。他双手发抖,嗤嗤地喘着粗气,最终,他在储物箱的最底下找到了一张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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