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芾扬应声:“有空有空,我去接你?”
“不用,我开车去找你。”卿月说完舒了口气。“没事了,你继续吧,不打扰你。”
陶芾扬没有挂电话,畏畏缩缩想问点啥,又不好开口。
“还有什么要说?”卿月蹙眉,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,按照陶芾扬的尿性,指定说不出什么好话。
果然陶芾扬开口:“卿卿,你老实说你不会是拉拉吧?你看上人家姑娘了?天啊……这件事沉哥知道吗?我要是帮你沉哥会不会杀了我?唉…算了…谁让我什么都依你呢,被沉哥打死我也认了。卿卿……”
卿月不等陶芾扬继续说下去就把电话挂了。
第二日,卿月就开车去了陶芾扬家里。
陶芾扬开车的时候一直拿余光瞄卿月,满脑子疑问。卿月被他看得受不了:“干嘛?”
陶芾扬害怕地缩缩脖子:“我就是好奇,你今天突然做慈善是干什么?”
“你管那么多呢?”卿月瞪他,不愿意多说。“反正你帮我出面就行。”
陆方年家里是开车行的,他自己经营着一个赛车场,明面上是玩赛车,赌赌赛车。其实地下是大型赌场,最有名的是他的黑拳场,专门找东南亚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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