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过,阿沉。”
这是你自己给自己套上的枷锁,是你赋予自己的罪名。
晏沉眸子震颤,呼吸不稳地往后退了两步。对啊,卿月从未说过这种话。抗拒,鄙夷,厌恶,认为他与她的交合是龌龊之事的人,从始至终都是晏沉自己。
他在身体上渴求她,在心理上抗拒她。
他总是反复被噩梦追逐,梦见自己变成了陆福生,变成了那个撕碎卿月的屠夫。
卿月应该温柔,澄净,如玉龙雪山上融化的积潭。而不是被自己压在身下,哭泣,娇吟,与满身是汗的他融合在一起,被污秽的精液填满。
他亲手扼杀了她的澄净。
晏沉大喊着否认:“我没有!我不过是渴望心爱女人的全部,这有什么错?我有什么错?这不是龌龊,不是淫秽的噩梦!这是爱,这是爱对不对?卿月?”
他冲上去跪在卿月身前,捧着卿月的脸恳求她告诉他答案,一个他需要的,肯定的答案。
卿月看着他,良久她开口:“性是爱的衍生,但绝不是爱的单选题。”
下一瞬,晏沉反手扣住卿月的后颈将她按在沙发上,整个人侵身上去。他在她的耳后脖颈处亲吻,卿月趴在沙发上似乎没有想要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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