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这些。”沉清乐呵呵地同他道别“拜拜,希望你大学生活愉快,假期也愉快哦。”
“拜拜,你也是,学习上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随时问我。”牧相旬也笑着和她道别。
“没问题!”
和不同的人待一块儿感觉还真是很不一样。
出了一身汗,沉清洗完澡头发都没吹又趴窗台上叫云梵希。
这次他很快就回应了,拉开窗帘的时候愣了一下,因为沉清就围了一层浴巾,脖子、锁骨还有肩膀啊手臂全都露在外面,她趴着笑盈盈地问云梵希:“吃过饭没有呀?”
云梵希站着,要比她高一截,瞧了沉清一眼,眼皮微微下敛,乍一感觉还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,神色冷淡又说不出的清冷。
“吃过了。”声音也是一贯的独特而清冷,听在沉清耳里,跟夏日里第一口冰汽水开启的瞬间一样。
一种难以言喻的清凉,仿佛直接渗透到了心底。
舒服。
看着云梵希,沉清就总是感受到一种来自心底的舒适与惬意。
沉清想起来他变声期的时候不常说话,等过了以后声音就突然听起来格外好听,读课文的时候也感觉和其他男孩子不一样,不搞怪、不拖沓,也没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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