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父亲出轨,跟争强好胜的母亲动不动就争执,继而大打出手。她还有个姐姐,不是一个妈生的,总是欺负她,因为不是男孩得不得重视,似乎谁都不太在意她。
早些年听说远嫁的姐姐患了病,也不知道是什么病,还在上学的她曾经想要扎个小人诅咒她早死早超生算了。
她的母亲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,总是一副凶巴巴的模样,又会在人后偷偷抹眼泪,如果不是他打坏了母亲的脑袋,或者她会很幸福才是。
好不容易在孤儿院熬出头,勉勉强强挤进一所有政府扶持的大专,靠着助学贷款挺过最艰难的年纪,拥有现在这样有个还算体面的工作,洛怀对于自己的忍耐,十分欣赏。
为什么哭?
一边擦着眼泪,一边问着自己,她最讨厌掉眼泪,觉得是种懦弱的表现,可是她真的真的好想哭。
她失去了蒋衍,那是她下临床之后的第一个病人,两年,整整730天,哪怕危险,但是在她的眼里,他是她最有利的证明,就这么残忍的被剥夺了。
脑袋乱成一团,有自责也有恐惧。总是笑嘻嘻的洛怀,脱下伪装之后,跟大多数普通人一样,厌世、暴戾。她有时候甚至会想,如果她的手里有把刀,她肯定会去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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