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头顶,为他遮挡住越来越大的风雨。没人知道钱锟什么时候来的,他似乎很憔悴,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布包,向来意规章流程的他甚至连白大褂都没套上。
“我觉得我们查错了方向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河马跟猴子相视一眼,急忙把钱锟团团围住。
撑着雨伞,钱锟朝老妇人深深鞠躬,“对不起,害您的孩子不能入土为安,恳请您能原谅。”说完,招招手,让队里的女警员把老人扶到一旁休息。
“我们看到沉清然的名字,先入为主的觉得对方是个男的,监控里显示对方瘦弱矮小,有没有可能,她根本就是个女的?”
钱锟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几张监控截图,“嫌疑人就一定是男的?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嫌疑人应该非常了解沉清然,或许是亲戚,或许是好友。”钱锟转头看了眼后方哭得肝肠寸断的老人,“沉清然是个精神病患者,半年前自杀了。这是我从局里档案库里调查出来的资料。”他把几份文件分发给河马跟猴子。
两人快速查看了资料后,吃惊的瞪大了双眼,“精神病?”
“是的。”
三人没有多耽搁,跟同队的警员交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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