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他们接下来聊了什么,但他看见——郁知笑了。
郁知从来不会在他面前这么做。
她从不会问他想吃什么,从不会主动跟他讨论任何一件生活琐事。
她对他永远只有厌恶、烦躁、沉默、冷漠。
可她现在笑了,仰着头,对着那个男人。
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样笑过。
从来没有。
郁瓒想冲上去质问的冲动没了。
姐笑得很开心,他有点不舍得上去问她。
后来,他看着他们开车离开。
姐姐跟着别的男人回了家。
——她在那个男人家里。
郁瓒坐在车里,盯着那栋住宅的门,神色冷漠得可怕。
他没有下车,也没有离开。
他就这么坐在车里,看着那扇门,等着郁知出来。
他的耐心很好,可以等一整夜。
他等郁知等了这么多年,这一晚,又算得了什么?
凌晨。
门打开,那个男人从屋里出来,怀里抱着醉酒的他姐。
郁知醉得不省人事,脸颊染着酒气,整个人软软地倒在那个男人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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