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闪过异样的情绪。
唐颂年则是看了方樾川一眼,目光带着很明显的不忍和可怜。
时鸢望着远处的白诗韵,有些出神的嘀咕:“比起成家,我更希望她能做自己喜欢的事。”
时鸢想帮白诗韵,但他们毕竟是外人,插手不了太多。
这件事现在像个无解死局,牢牢的困着白诗韵,以她的立场,能做的也不过是看着她走向毁灭。
不知道是不是时鸢几人的注视过于强烈,白诗韵朝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。
看见时鸢,白诗韵眼睛似是一亮,才扯了个略显不自然的笑容,但这已经是她今晚最发自内心的情绪了。
时鸢胸口闷着一股气,很想告诉白诗韵不开心可以别笑,但一晚上她也没能有机会和白诗韵说上话。
想聊的聊不上,不想聊的倒是上赶着过来了。
“真是稀奇,竟然能在这看见你。”谷潇的口吻一如既往傲气。
时鸢现在心情很差,连演都懒得演,敷衍道:“谷小姐还真是少见多怪。”
谷潇脸色一变,不过还没来得生气,旁边的赵继良就笑着问:“表妹,这位美丽的小姐是谁啊,我怎么从来没见过?”
这男人一脸肾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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