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樾川挑眉:“行。”
时鸢突然想起来问:“赵继良去哪了?”
方樾川:“医院躺着呢。”
时鸢垂着眼帘说:“谢谢。”
“没什么好谢的,”方樾川说,“我气还没消呢,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。”
时鸢没说话,方樾川想做什么她都不会劝阻,赵继良罪有应得,越惨越好。
*
时鸢发现方樾川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,方樾川在她家跟在自己家一样。
两人吃完饭,方樾川把餐桌收拾了,洗碗的时候问时鸢:“我能往你家放一台洗碗机吗?”
时鸢知道的,方樾川以前就不爱洗碗,他住的地方必定有洗碗机。
现在突然说要往时鸢这里放一台,明显的图谋不轨,他还想以后常来不成?
时鸢:“不能。”
方樾川:“为什么?”
时鸢:“用不上。”
方樾川:“谁说用不上,你又不能天天吃外卖。”
时鸢:“反正不许买。”
方樾川撇嘴:“不买就不买。”
时鸢睡了一天也没觉得睡饱,吃完饭就准备洗漱睡觉。
方樾川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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