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子抱不平，也可以报警抓我，如果能找到证据的话。”
说完这些，方樾川就准备离开。
“等一下！”方严站起身叫住他说，“我签。”
听见这话，方樾川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
看着方严在文件上签字，方樾川讽笑道：“说签就签了，还真是父子情深，你那么在乎那个私生子，怎么不干脆跟我妈离婚。”
方严看他一眼说：“方家的财产本身就是留给你的。”
方樾川敛了笑，收起文件说：“不用说这些好听的，对了，刚才忘记说了，我只是说饶方宇卓一条命，可没保证他还健全，他这辈子大概也没机会回国了，您要是想见他，就去国外吧，我还有事，先走了。”
方樾川离开后，方严跌坐在椅子上，脸上是遮不住的疲态，一瞬间好像苍老了许多。
*
拿到东西，方樾川心情也并没有多好，他把文件随手扔到副驾，给穆文彦拨了电话。
穆文彦大概一直在等，电话刚响便接通了：“方总。”
方樾川闭眼捏了捏山根，说：“送方宇卓去医院吧。”
穆文彦：“是。”
交代完，方樾川挂掉电话，直接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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