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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另一只手还虚虚抓着笔，手臂下面压着一张语文试卷，上面的文言文阅读题，他一道都还没写。
看样子，大概是被语文阅读给催眠了。
方星牧感应到她们的目光，抬起头来，小声问：怎么了?
余嘉瑶把试卷放到他的桌面上，小声回：这道题不会，你会不会啊?教教我和凝凝?
方星牧把她的试卷拿起来，他刚好也做到这道题，点点头，会，我教你们吧。
余嘉瑶笑着点头，好。
温若凝的目光还落到周浔也那里，除了这种时候，大概没有谁能看到他的发顶。
他的头发乌黑浓密，毛茸茸的，又很蓬松，看着感觉很好摸。温若凝盯着看，抓着试卷的手有些痒，真的很想上手摸一下，连旁边已经开始讲题都不知道。
余嘉瑶余光瞄到温若凝在发呆，拍拍她的手臂，提醒道：凝凝，方星牧教我们。
嗯?温若凝怔了一下，才拿着试卷凑到方星牧那边去，好。
她放下试卷，摇摇头，甩掉心里蠢蠢欲动的想法，将注意力放到试题上。
方星牧看温若凝一眼，为了让她也能看清楚，把试卷往两张课桌的中间移一点，却不小心碰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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