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餐、外出地点和麵包作品,像是提供线索给我,要我去找他。
如果他吃饭的地点在台南,我会在他发完照片的隔天或当週,去相同的餐厅吃饭。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一种病态行为,我会配着他放在网路的照片吃一样的餐点,思考那个人为何写下那样的心情。
我试过别去在意叶大山的想法,可是我们的回忆如弹簧球,我反弹越激烈,会梦到越多关于他的片段,醒来发现他不在我身边的空虚感会更严重。
每天几乎跟内心的懦弱对抗着工作的试用期。撑过三个月,我下班时间变得更准时,假日因为陪主管出差的关係,得到不少换休的机会。
那天夜里和其他日子没什么不同,只是多了隔天不用上班的压力,我卯足力气画图画到半夜,睡前检查手机传来的讯息,叶大山写道:「我准备出发到韩国。」
那句话吓得我睡意全没,因为他就留这一句话,没有前后呼应的句子,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去韩国玩,还是去那边发展不回台湾。
即便我有能够确认叶大山动向的眼线,随意惊扰他们不是很好的办法。我想着跟公司再多请一天假,凑个三天两夜韩国行,半夜订机票,带着一个行李箱,直接杀到仁川机场。
早上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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