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跟他好像。」我擦了擦嘴巴,还是很想吃猪血糕,胃净空后变得很空虚。
阿姨笑着说:「不能吃重口味,性别也许是女生呢!我以前怀孕时,一闻到猪血糕的味道就想吐,之后看妇產科,老大验出来果然是女孩子。」
阿姨重新送我一支没加香菜的猪血糕,光是含在嘴里,软呼呼的滋味开啟我的绝佳胃口,一共吃了三支,肚子才结束鬼叫。
叶大山可好,他能吃加香菜的口味,我看得很羡慕。
「等我卸货那天,你再带我来这里吃香菜猪血糕。」我对台式小吃的执念比谁都深,因为那藏着我跟爸爸共同的回忆,说不定梦里能跟他相见,来一个父女约会。
夜幕垂廉,馀暉已经收进地平线。我们在外头多游荡一小时,把这个社区最后的夜景收到心底,这里不只有许家人的过去,还有我和叶大山相爱的证明。那条街道、巷子、公园,甚至连停车格,每一处都写着我们曾歷经过的事。
回程路上,我在副驾驶座打盹。
梦里我依稀想起来高三校庆发生的事。那天,我记得因为身体不舒服,趴在桌面睡觉,快睡醒时,我隐约打开眼缝一个黑影遮蔽视线,唇瓣还留着些许馀温。那个唇部的触感和叶大山的有几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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