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家庭事业了,这些老物件却又都不在了。我的人生大部分时间是富足的,我妻子离开后,我觉得自己像死了一样,整个世界也了无生趣。
后来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下,我接触了种子,当我瞭解它们,看着它们……它们为了能够活下去,它们很坚韧很无畏,它们是那么的小……我感觉到了生命蓬勃的生机,看着它们从一粒小小的种子成长起来,我觉得我还活着。那我想,我为什么要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呢?」
它们的新生是经歷过死亡的。宇曦没有说出口,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太不合时宜了。
「但是始终觉得缺少了些什么,我希望能找到类似款式的黄花梨桌子,也算是对她的怀念。抱歉,絮絮叨叨地跟你说了这些。」
思念需要具象,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「念想」吧。
「谢谢您能跟我说这些。这样吧,我回去后去几家合作的古董商那看一看有没有,也顺便让他们帮忙找找。照片我可以拍下来吗?这样找比较方便点。」
「当然可以。」
工作细节聊得差不多了,周教授想留宇曦吃饭,但宇曦想尽快找到桌子,拍了照片后就回去了。出门的时候,周教授送了一颗种子给他,那颗种子是黑褐色的看起来有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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