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!
看温苡安为了自己的事那么难过,阮棠溪心里也不好受,抽了张面纸给她擦一擦眼泪,「对不起啊,让你担心了。」
齐修竹听到温苡安的哭声,不放心的打开门偷看,却听到阮棠溪的道歉,气的他肝都要疼了,一把将温苡安拎起来扔给外面的周洵。
「你是唯一不需要说对不起的那个。」齐修竹叹了一口气,坐到病床边,握住阮棠溪冰冷的小手,「你父亲不会再来找你,你自由了。」
「自由了?」阮棠溪有点恍惚,束缚着自己二十年来的恶梦,就这么结束了吗?
其实阮父也没有办法隻手遮天,只是阮棠溪从小活在阮父的阴影下,又患上了严重的忧鬱症,所以她挣脱不开。
阮家就算家业在大,也经不起齐家、周家、许家的联合针对,温家这次虽然没有和阮家撕破脸,但阮父的行为恶劣,温父也不苟同。
齐修竹拿出一只牛皮纸袋交给阮棠溪,「这是阮建德赔给你的。」
里面是市中心一套房子和一台豪车的钥匙,全都已经过到她的名下,还有一亿元的支票,足够阮棠溪无忧无虑过完一辈子了。
阮棠溪拿着牛皮纸袋楞怔怔的发呆,不知道该说什么,也不知道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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