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脱,盘腿坐在灰狼身边,先用手轻柔的顺着灰狼的毛发,拂掉一些杂草,泥块与灰尘。
缓慢、平和、又落在实处,令人不自觉的失去防备,放松下来。
习惯性做了一下安抚之后,明阮开始一点点的找着皮毛上成节成块的地方用剪刀清理掉,从后颈到每一只爪子,仔仔细细,大的小的一处结节也不拉下。
却没注意到手下灰狼微乱的呼吸。
很舒服,很放松。
谢格温原本一直警惕着,却在明阮的安抚下控制不住的放松下来,甚至生起了一丝倦意。
冰冷呼啸的寒风都被挡在屋外,唯有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照进来。
房间里静悄悄的,只有明阮使用剪刀的咔擦声,和他轻柔平缓的呼吸声。
很久很久才清理完结节,明阮扭了扭酸痛的脖子,又拿起梳子,一手压着皮毛的根部,一手一点一点的开始疏通。直到可以丝滑的从头顺到尾。
谢格温差点控制不住战栗。
梳子划过皮毛的那一刻带来的酥麻与爽快,是他从未体会过的。
多久没有体会到这样的闲适感了?
或许是从兽化的那一刻,落差,压力,迷茫,焦躁……如影随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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