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希心理的那根弦又绷紧了一点。
真的是他自己的安排吗?还是有人捷足先登?就让他那样死心塌地,连毛绒绒都不摸了?
明日,等到明日。
焦灼的一晚上过去。
第二天一早,明阮按时走出了卧室,头发乱蓬蓬的,但整个人没有再像昨日那样离谱。
他平静而熟练的做着一系列事情。
唯一不同的是,今天的明阮也没有动手撸毛绒绒。
狮子在明阮面前晃来晃去,几乎是明示一般。
傅希:摸吗?
明阮扭头。
傅希:梳毛吗?洗澡吗?
明阮目移。
傅希将之前明阮给他的那个玩具推过来:玩玩?
明阮低头戳手。
这是,什么意思?
用兽型与明阮相处的时候,他已经习惯了以肢体接触作为最基础的交流。
现在明阮却连碰都不愿意碰一下。
傅希都要笑了。
他从小到大,很少关注周围人的情绪,更不用提主动想要去安慰谁。
小时候,没有人需要他关注,长大后,没有人担得起他的关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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