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已经发展的非常完善,所以追求极限运动人从来都不佩戴护具。
否则哪里还有极限呢?
此前靳家便表示,如果他想玩,带上护具,随便他怎么玩。
靳千钰拒绝了。
护具只会让他更明显的感觉到,他被无形的锁链拴着四肢,卡着脖子束缚在这不属于他的天地之间。
但现在,明阮给他戴上了这个。
明阮见雪豹一直低头拨弄,却不出发,他思索:“是不习惯有这个东西吗?”
他犹豫着打算帮雪豹取下来,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多次一举。
雪豹却灵活的一扭躲开。
今日不同以往。
现在,靳千钰戴着明阮的护具,只觉得这护具像一□□在他手腕上的毛绒绳子,牵着他的不是冰冷的利益与责任,而是另一种,令人心脏酸软,内里充盈的东西。
有人牵着这根绳子,领着他重新走了一遍过去的路。那些无所谓的住处,食物,无所谓的时光,全部被赋予了有趣的回忆,赋予了新的期待。
他不会再以生命为赌注,向未知的死亡中寻求自己存在的证明。
他在这个世界找到了“意义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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