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来走去,不停地看时间。见到沈渡身影的瞬间,如蒙大赦。
“好小子,终于来了,这次临时让你顶一趟,辛苦了,等比赛结束请你吃饭。”说着,拍了拍他的肩,含笑问:“怎么样,紧张不。”
昨天三辩队员的祖母突发心梗,进了icu,家里人打来电话想他立马回去。这样大的事,哪能随便耽误,严立明当即就让对方买了机票回去。
只是这样一来,参数人数就不够了。
要是别的对手也就罢了,可这次偏偏就遇到了云山理工。
严立明不甘心随随便便找个替补上去,短暂地焦虑后,他把主意打到了沈渡身上。
沈渡口才好,逻辑思维缜密,曾在辩论队待过一学期。他进队打的第一场比赛,就把当时的队长等老手怼得哑口无言。
选他来,再合适不过。
沈渡将刚才门口司仪送的玫瑰插到胸前的口袋里,眉毛稍稍一挑:“我沈渡的字典里就没‘紧张’这两个字。”
严立明就喜欢他这一点,不禁比了个大拇指: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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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活动中心出来,太阳已经快下山了。
门口有自动售卖机,沈渡停下买了瓶冰水,掏出手机付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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