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都疼成那样，有点胆怯，但又不想在这人面前丢面，便道：“这难道不是你技术不好的原因？”
秦弋停笔，抬头看他，目光平静。最新小说 https://www.shubaoer.com 完整版无删减无弹窗
可就是这样无波无澜的眼神，让沈渡心头莫名一怵，仿佛被一头狼盯上。自觉被冒犯，他毫不示弱地刚回去：“不是吗？”
秦弋薄唇轻启，丢出一句：“你最好真这样认为。”
那双漆黑的眼睛望过来，仿佛将人洞穿，沈渡莫名心虚，低头不与之对视。他看着那幅画，手在蝴蝶翅膀上缓缓抚过，轻声问：“如果我想纹的话，建议纹哪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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