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我电话就行,等能出院了,我就来接他们,麻烦了。”
出了医院,沈渡打算打个车去店里,但刚走到路边,前天他坐过的那辆吉普就这么开到了身前。
沈渡上了车,顺手系安全带:“你怎么才出发?”
他其实想问秦弋为什么会在这里。
男生的想法好似都写在脸上,或藏在语气里,秦弋启车上路,说:“刚才护士给我打了电话,我猜想你要来,然后打车去店里,专门在这儿等你的。”
一句话把两个问题都回答了。
沈渡想起那句‘大毛爸爸’,扭头看他,“你要养大毛?”
“嗯。”
“可是你不是说不喜欢太黏人的吗?”
“沈渡,人都是会变的。”
每次从秦弋嘴里听到自己名字,沈渡都觉得有只猫在耳边挠,听再多遍都不习惯。秦弋叫他,跟别人叫不一样,前者语气里带有各种情绪,从认识到现在,每一声听在他耳里,每一声都不一样。
现在想想,或许从一开始,秦弋对他来说,也是特别的吧。
周六是个大晴天,从早上七点就开始热。
沈渡想睡个懒觉,昨晚就给秦弋发了消息说不吃早饭,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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