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语气。
随着水拿上来的还有一碗青菜粥,是刚才的早点。
闻畅迷迷糊糊地吃了一点东西,胃里有了实感,一刻钟后医生终于来了,开了一些退烧药,熟练地挂上吊瓶。
明明已经睡了一夜,药品下肚后,困乏的倦感席卷而来,温水、清粥、药液,冲刷得闻畅浑身轻飘飘的。
眼见闻畅又要睡下,林词闲和医生到门口继续谈话。
“注意要饮食清淡,不要吹风,最好不要沾凉水。他烧的不严重,只是说看起厉害,这瓶水下去基本能退烧。”
林词闲一一答应,跟在医生身后相送。
闻畅能听到的话到这里便戛然而止了,等意识再度回归时,他闭着眼缓了好久才睁眼,之前那种眼球要脱离眼眶的痛感消褪,嗓子也轻松了许多。
手上的吊针不知道什么时候摘的,闻畅没丝毫感察觉。
整个屋子黑漆漆的,分不清昼夜,生病的人情绪总是不稳定,容易伤感,有时候仅仅是正常的自然规律也会触动神经。
许久没有品味过的孤独重新翻涌,和小时候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味道一样,母亲躺在隔壁,他睡在陪护的小床上。
出轨并企图将污水泼在妻子身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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