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收纳空余,但塞下帐篷和睡袋已经顶天了,所以充气垫这些林词闲还有,已经铺上了。
蝉鸣渐弱,夜色弥漫,闻畅的眼皮在走进帐篷的一刻开始打架,他抖了抖睡袋,把室内的照明灯关到只剩一颗,然后钻了进去。
闻畅很少这个时间上床睡觉,平时要么在打游戏要么研习剧本,贯彻夜猫子作息。但今天徒步上山、野外觅食,把人累得不行,加上帐篷外的蝉鸣和风动,简直是天然的白噪音,没一会他就睡了过去。
直到林词闲蹑手蹑脚地进来,闻畅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身边的充气垫凹陷下去,接着躺下一个人。
睡意充盈的大脑时灵时不灵,短暂的意识空白后他想起之前和林词闲也躺在一张床上过。
不过却是两种迥然不同的感觉。
前者睡了就睡了,就像多了个床上玩偶,无所谓。无外乎是床铺分了一半出去。
而后者…
闻畅想着想着又睡着一小会,惺忪间觉得有人看着自己,他眼皮重重的睁不开却能感受到。
那眼神不是凝视的厚重感,会给人压力叫人害怕,而是缱绻的描绘。他被吓了一跳,困意因此消散许多,却依旧有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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