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副铠甲被咬坏了,损坏铠甲,除了要赔偿之外,还要上军棍,请姑娘把它交出来,接受军法处置。”
辛夷哦了一声,“既是损坏了军备,那该罚的罚,该赔……”
落锦书的手抚在蓝血盾上,飞快地弹着,“咳咳!”
辛夷止住了话,又瞧了她家总司一眼,眼底有些狐疑,但还是改口了,“该赔也是要赔的,但请问樊将军有证据吗?”
“铠甲厚实坚固,人是咬不坏的,只有顽固能咬。”
“那就是没证据,既然没证据按照无罪推定,不能说是顽固咬的。”
樊将军急了,“但只有它能咬啊。”
辛夷义正辞严,“樊将军,凡事讲证据,你没证据证明是顽固咬的,就不得随意冤枉。”
樊将军瞧了云少渊一眼,郁闷地道:“难道又是殿下咬的?”
殿下又要顶罪吗?这可是要打军棍的。
云少渊皱眉,“本王又不是铁齿铜牙!”
“那既然不是顽固咬的,也不是殿下损毁,是何人所为?”
辛夷接口,“所以需要你调查啊,你没有证据就过来冤枉我家顽固,顽固该多伤心?心灵受创的。”
樊将军一时没拐过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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