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妈妈为奶娘解围之后,便让她退下去带世子,她随即也跟着走了,这件事情,她留在这里也帮不了。
在寻常百姓家,这是很常见的事,但是到了皇家,又是新年伊始,樊妈妈也说不准陛下会不会介意,介意到什么份上。
晚上,敏先生偷偷地把凌灿请了过来,锦书也一同去了书房,听听凌灿怎么说。
凌灿直言,“确实是问了,而且一开始,他皱着眉头,看得出有些不悦。”
“他怪罪小雪豹了,是吗?”锦书问道。
“怪罪倒是没有怪罪的,他知道稚子无罪,也不是故意的,他问的是,这样会是一个什么兆头,对这一年的国运有什么影响。”
其实就是应了锦书的猜测,这一年若风调雨顺,国泰民安,自然就没事。
但若这一年,战乱起,粮食失收或者水灾旱灾,但凡出现一样,都得往这一尿去想。
“那你是怎么说的?”敏先生问道。
凌灿道:“还能怎么说?自然是好话说尽,你们也别怪陛下,他就是担心影响到这一年的国运,他没有怪罪世子的意思,相反,他说这是代表世子和他亲,才会尿他一身的。”
“当了皇帝,想的事情便多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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